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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维勇/奥尤】Meteorite(ABO,II~III 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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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惊魔au

设定:
胜生勇利。魔术爱好者,擅长牌类魔术,因为仰慕维克托而来到拉斯维加斯,结果却莫名其妙加入了一个邪教组织(是魔盗团,勇利~)
维克托·尼基福罗夫。被誉为“奇迹的幻术师”没有不擅长的魔术表演,最拿手的是心灵预言魔术和催眠。
尤里·普利赛提。比起舞台魔术更喜欢街头魔术,因为某次街头表演空中飘浮而一战成名,被粉丝爱称为“伊甸园的妖精”。
奥塔别克·阿尔京。擅长逃生类表演,一般和尤里搭档,但目前两人正处于很微妙的关系中。

II 女祭司The High Priestess
显然这个时候放任着这个醉鬼在这里离开是维克托最好的选择,而不是在这里看着对方吐完拿着他的西装袖口擦擦嘴,顺便还对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。
“我想我是疯了……”维克托任命地将对方半抱着去了洗手间,在帮对方简单清洗了一下之后,醉鬼似乎有一瞬间清醒了一点,“谢谢你……维克托。”
大概是很久没有被这么真挚的感谢过,维克托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。
逐渐上升的温度,使空气变得闷热潮湿起来,维克托扯开了一点衣领,就在那时,一丝甜腻的香气钻进鼻腔之中,维克托感到自己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。
微小的电流从指尖流向四肢,紧接着那香味像是突然撞向地面的小行星,在空气中彻底爆发了出来,头脑中时刻保持的警告声,在下一秒就被交织的余热所吞没。
——对方是个Omega!
“毫无疑问。当时……就是……那个、”维克托顿了顿,似乎在思考着该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当时的场景,两手不停合起来又张开,嘴里还不停地发出“boom!boom!”的声音。
——爆炸了?
“对!但我不清楚最后谁炸了……你知道的,我平时是有好好吃抑制剂的,尤其是执行任务前,我得确保不会被任何Omega所影响发情,但……我猜那个时候可能我的警觉心和药效都被我的FS9被吐的湿答答的这件事情而下降了不少……”
——这是借口。你被他影响了。
“噢……不、好吧,我承认,我的确被影响了,但你知道,那味道实在太吸引人了,我想没有哪个Alpha能抵抗得了,而且勇利这么主动……”维克托话说到一半突然闭上了嘴,因为有一张扑克牌擦着他的头发飞了过来。
黑头发的亚洲男人眼神里带着明显的“不要再说了”的警告,但如果他能控制住自己烫得发红的脸颊和耳朵的话,也许会更有威慑力。
维克托耸了耸肩,摊着手露出遗憾的表情,“勇利不让我说呢……”
——所以,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?尤里?
“哈?!你是在问我吗?!”尤里双手插着口袋,一副十分不爽的感觉,不过介于他每天大概70%一定是这个表情,所以他并不是在生气,“没什么特别,只是在得不到维克托的回答之后,我撬窗了。然后当时这两个家伙正滚成一团,一个试图在脱另一个人的裤子,一个正专注的拿着舌头狂甩对方嘴唇,我为了安全起见所以两个都打了一针。”尤里摇了摇自己手上的小型麻醉枪。
——喔,让我们来看看这之后发生了什么。
“…………”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甜腻的香气混合着类似松露冷冽的味道,奥塔别克忍不住皱起了眉毛,终于对着副驾驶还翘着脚的尤里提出了疑问,“他们……怎么回事?”
尤里一边吹着泡泡糖,一边在手机上不知道噼里啪啦打了些什么,手指动的飞快,“我只是个Beta,闻不到味道,我想你应该闻到了,他俩发情了。”
奥塔别克还想接着问些什么,但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。他不确定尤里说这些话的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,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懂过,不管是A也好B也好O也好,对奥塔别克来说,尤里只是尤里,只是这样而已。
选择维持现在的关系是尤里单方面提出的,尽管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产生了爱恋,又在不明不白中好像“被”宣布结束了,但奥塔别克依旧没有放弃的打算。
“奇迹的幻术师”“伊甸园的妖精”不管哪一个名号说出来都是响当当的人物。
奥塔别克和尤里相识是在一家酒吧里,魔术师酒吧表演完全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,奥塔别克在台下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,有人拦住了他,而这个人就是尤里。
而尤里表演的那场“魔术”恐怕他今生都不会忘记,他专注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那白皙的指尖,飘浮在空中的美金宛如一场从天而降的大雪,而尤里就像一个在雪中飞舞的精灵——如果当时奥塔别克能注意到尤里勾着嘴坏笑的表情的话,他也许不会这么迷恋(不,那也许只会更加迷恋)滚烫的血液直冲上头脑,奥塔别克感到自己的心脏强烈的跳动起来,那并不是单单心跳加速那么简单的感觉,而是有什么在燃烧的感觉。
隐于世的罪恶被以一种华丽又奇幻的方式揭开,大快人心?除恶扬善?劫富济贫?不、这些都不是他成为“魔盗团”骑士的理由。
这恐怕也是维克托和尤里会成为“魔盗团”骑士的理由——他们都是人们口中荒唐的、野心勃勃喜欢一切挑战的冒险家或者是极度喜欢刺激的精神患者。
这是一场只有他们才玩的起的游戏。
猫和老鼠的追逐战,猫鼠却不知道他们只是箱子中的两个动物,而他们——才是掌控全场的人。
———简单来说,就是你们都喜欢搞事是吗?
维克托歪着脑袋,露出了迷人又灿烂的笑容,“Bingo!”
人生总是需要来点刺激不是吗?

III 女皇The Empress
胜生勇利眨了眨眼睛。
——醒来的第一反应是?
“第一反应是……我大概被人打了一顿。”勇利摸了摸鼻尖。
涣散的意识渐渐集中,混沌的大脑逐渐转动,勇利刚刚尝试着动了一下,全身都在抗议的酸痛使他又卸了力气,尤其是脖子附近,感觉像被披集——他最好的泰国朋友刚刚泰式按摩完脖子一样舒爽。
——不想知道这里是哪里吗?
“想知道……但当时我脑袋实在太疼了,醉宿的感觉真的不太好……而且,这个房间看起来很复古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情趣酒店,最重要的是我还穿着衣服,身边没有躺着什么人,这点值得庆幸……因为,昨晚我确实喝断片了。”勇利挣扎着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,他想要好好感谢一下昨晚照顾了他的好心人,顺便打个电话告诉真利姐自己没事,如果好心人还能给他一副眼镜那就更好不过了,勇利眯着眼睛爬下了床。
——但你大概想错了,这里虽然不是情趣酒店,却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地方。
“的确,打开门的一瞬间,我真的惊呆了。”
纯白的房间无限向上着似乎是看都看不见尽头的楼梯,一路通向顶部,有些刺眼的光芒让勇利不禁伸手遮挡了一下,在只有楼梯的房间里没有门只有一个老式的立钟。
——这是什么地方?
勇利皱着眉思考着,这个地方看起来有着说不出的违和感,“你好?有人吗?”
没有回声,只有立钟嘀嗒嘀嗒地摇摆着。
勇利又试着大声了点,天知道,他真的喉咙很干,急需一杯水,“有人在吗?那个、我叫胜生勇利……我想感谢一下——哇!”勇利话音还没落,就被立钟上面突然打开的小门吓了一跳。
“bugu!bugu!”伴随齿轮转动的咯吱声,机械布谷鸟叫着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显得莫名的诡异,红绿相间的羽毛在它被弹出来的同时飘落在地面,勇利意识到了,那微妙的违和感究竟是什么。
———是什么?
“在我看来是一种魔术手法。”勇利眨了眨眼睛,他看起来对这方面似乎花了很多的时间做过研究,“因为维克托很擅长心灵预言和催眠类的魔术,除了我自己擅长的纸牌魔术外练习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了——所以那个立钟应该是个门。”
勇利打开立钟的瞬间,周围的景色突然啪地一下变了,出现在勇利面前的是一个欧式古典的房间,下一秒在屋子里的三个人齐刷刷地盯着他,就好像他是什么植物大战僵尸里吃人脑的僵尸一样。
———当时在想什么?
“天哪!我难道在做梦!?奥塔别克!他的逃生魔术我看过不少!尤里!'伊甸园的妖精'!他的街头魔术真的超棒!然后、还有……”勇利突然双手捂住脸,不肯再多说一句话了,可怜的小家伙——他的耳朵全红了。
“维、维维维克托!!”勇利一连说了好个维,听上去简直像是复读机卡带了。
维克托已经从上一秒的错愕之中很快地缓了过来,露出了笑容,“哇哦~看来我们的睡美人已经醒了呢!”
坐在沙发上的尤里扯了扯嘴角,凶神恶煞的反驳,“睡得和头死猪一样!花了二十多分钟才看穿,也不怎么样嘛!”
“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……”一直沉默着的奥塔别克清了一下喉咙,“欢迎来到魔盗团。”
———魔盗团?
“其实我有和他们说过,这个名字听起来太中二了,不太适合招人。”
“哪里中二了?!不是很cool吗!?”
“嗯,就和你的穿衣风格一样cool呢,尤里奥。”
“不要叫我尤里奥!”
“尤里奥尤里奥尤里奥尤里奥尤里奥……”
———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?
“啊、那是因为他是第一个标记我的Omega呀!”维克托伸手指了指自己脖子上被衬衫遮住的牙齿印,睁着水汪汪的眼睛,无辜地控诉着勇利昨晚的“醉行”,“这一口咬的我现在都疼,还吐了一地,我还辛辛苦苦把他背回来……现在,这么快就装作忘记了……”
当然才不是这个原因。
维克托吐了吐舌头,不管是不能催眠他还是被贴身偷了通讯器亦或者是个“大胆”标记Alpha的Omega,他都对胜生勇利都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兴趣。
———我知道了,那大概就是传说中的“男人,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。”这样的感觉吧?维克托先生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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